慢壮故事
 

李世华  陈琪 文/图



县委常委、纪委书记孙章文调研慢壮



漫湾镇党委书记李廷海宣讲党的十九大精神



路宽了心也宽了



“退耕”老人欢聚一堂数说幸福好日子



和睦幸福一家人



聋哑老人梁应清的幸福晚年



无量青山艺术团在排练节目



慢壮


 

每次到景东彝族自治县漫湾镇采访，当地干部、群众热议频次最高的词汇就是“慢壮”。虽然每次都心仪“慢壮”，却因采访时间仓促未了心愿。这次终于忙里抽空，专程走进漫湾镇温竹村慢壮村民小组，置身其境，用心用情去验证“慢壮”的热效应。
 

在与慢壮人相处的几天里，每时每刻都让笔者感动：他们的身上释放着浓烈的浩然正气，他们的心里流淌着浓厚的暖味真情，他们的眼孔绽放着坚定的理想信念……这一切都融汇在他们的故事里。
 

和睦互助一家亲
 

2017年11月28日上午，我们正在自怀荣家的院里拉家常。一个中年汉子急匆匆走进来，自怀荣连忙起身让座，便跑进厨房拿来一只空杯，倒上热茶，双手捧杯恭敬地递给来客：“请喝茶！”
 

来客双手接过茶杯回敬“谢谢”之后，饮了一口热茶，笑容满面地对自怀荣说：“有个老板来找工帮他支砌挡墙，一天给100元工钱，我来约你一起去。”
 

“好的。什么时候去？”自怀荣答应得十分爽快。
 

“明天就去吧。”
 

“哦，我正要去你家请你来帮忙呢，明天我家杀个小猪吃。”自怀荣真诚的眼光流进来客的眼孔。
 

来客说：“那就猪杀吃了再去，退后一两天也不迟。”
 

……
 

坐在身旁的慢壮村民小组组长敖德昌悄悄告诉笔者：“来客名叫敖德良，自怀荣他们两个曾经是仇家呢。”
 

昔日的仇家变成如今的亲人。笔者甚感诧异，便直截了当：“刚才敖组长告诉我，你们两个曾经是仇家，根本看不出来呀？我想知道，曾经你们因为什么事结怨，又因为什么事化解？”
 

自怀荣、敖德良真诚地对视了一会儿，双双开怀大笑。
 

笔者更加惊诧，难道这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“度尽劫波兄弟在，相逢一笑泯恩仇？”
 

看着笔者一脸疑惑，自怀荣毫不掩饰地说：“敖德良我们两家的承包地连在一起，地界不清，他挖我家地坎，我挖他家地脚，经常争吵不休，有时甚至动武，长此以往结下仇怨。后来，敖组长把我们两个叫到争抢地界现场，耐心调解。敖组长说：‘我们农村矛盾纠纷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，你挖我田头我挖你地界，这样挖来挖去，能挖出几颗粮食？还不如把争吵的时间精力用在产业发展上，用在劳务输出上，丢掉芝麻抱回金疙瘩，发家致富。’细细想想也是，结亲总比结怨强，一个村里住着，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。矛盾总有化解时，放下包袱好赶路。敖德良我俩当场释怀，握手言和……”
 

敖德良透露：“2016年5月，我患阑尾炎，急需手术，但是钱不够。自怀荣得知后，主动送来2000元。便对我说，先拿去治病，什么时候钱文做得开再还。现在想想以前争吵的傻事，羞愧难当，后悔莫及。”
 

远亲不如近邻，同住一个村庄，每一个邻居都是最亲近的人。对此，建档立卡贫困户敖德军的感受最为深刻。
 

2017年10月20日，敖德军两岁的儿子敖召涵不慎被火烧伤。因为家里建盖新房，再也拿不出1分钱给儿子治病，全家人张皇失措，心急如焚，一筹莫展。消息传开后，“救命钱”奇迹般飞进敖德军的账户。在村邻的帮助下，迅速把奄奄一息的敖召涵送到临沧市云县医院救治，后来又转院到昆明第二附属医院治疗，11月30日康复出院。
 

说起“救命钱”的筹措，敖德军的双眼流出感恩的泪水。他说：“娃娃烧伤后，我们小组所有人家都伸出援手，出钱出力，竭尽所能。敖德昌、敖德辉、吴孝忠等各给我1万元，其他村邻百姓你三千他五千纷纷把自家的钱送来给我，远在贵州打工的董连军转来2万元……村邻百姓的资助，我的孩子得救了。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我感恩的心，难以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！”
 

敖德良告诉笔者：“敖召涵烧伤的当天，我家刚刚拿到卖核桃钱5000元。我把这笔钱送到敖德军家，对他说，你先拿去用，如果不够，我去景东农商行漫湾支行贷款再给你送来。敖德军回答说，够了够了，乡亲们拿来的这些就够多了，我装下2000元，剩下的你拿回去。”
 

“邻帮邻、户帮户是我们小组的优良传统。”敖德昌说，起房盖屋，打核桃采茶，红白喜事，乡亲们都齐心协力来帮忙，不计得失不计报酬，心甘情愿。
 

孝老爱亲扬美德
 

孝老爱亲是中华民族永恒的主题。慢壮人把这个主题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 

敖德明今年82岁，老伴刘小珍79岁。他们曾生养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，儿子20岁时生病去世；女儿跟她丈夫抛下父母远走他乡，再无音讯。两个老人在村邻百姓的接济下，艰难度日，“吃了上顿找下顿”成为他们最痛苦的事。
 

仅靠乡亲们接济，敖德明老两口的温饱日子是不能保证的。1984年担任慢壮村民小组副组长的敖德昌看在眼里、急在心上。1995年，他跟妻子自怀琼商定后，义无返顾地把敖德明、刘小珍接到自家赡养。
 

殊不知，当时还是困难时代。一个高寒山区的农家平添了两张嘴，给本就贫穷的家庭增加了沉重的负担。
 

自怀琼回忆说：“那时，家里的生活十分困难，我和敖德昌不但要承担繁重的农活，还要四处打工维持生计。敖德明两老入住我家后，日子更是雪上加霜。没有办法，我两口子就把娃娃送到公婆家寄养，一起外出打工，苦得点钱就带回来给敖德明老两口买吃买穿……如此这般对待他们，智障、口齿不清的刘小珍还觉得不满意，经常对我又是骂又是打的。说实话，我们对待他们比对待我的亲生父母都还要好。虽然我父母帮我们养大，但是我没有好好照顾过他们。等我家的日子过得成时，父母又过世了，心里留下的是深深的自责和遗憾……”说到伤心处，自怀琼的眼眶湿润了，涌出的泪水流过清瘦白皙的脸颊往下跌落的那瞬儿，太阳钻进泪珠里面，放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。
 

敖召良补充说，尽管敖德昌家庭负担重，但是他以共产党人的铮铮铁骨，挺起中华民族尊老爱亲的精神脊梁，先后把5名孤寡老人接到自家赡养，老人病了送去医院救治，每年给老人缝制几套新衣服，老人想吃什么就给吃，让老人冷不着、饿不着。如今，有3个孤寡老人已经安详辞世。
 

“敖组长，是什么力量驱使你做出了赡养孤寡老人的义举？”笔者问。
 

1964年出生、2017年满53岁的敖德昌的回答普通而坦诚：“那个年代，父母含辛茹苦供养我们兄弟4人，难求温饱。左邻右舍无私地伸出了援助之手，帮扶我家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。受人滴水之恩，当以涌泉相报。让孤寡老人幸福地安度晚年，即使夫妻俩再苦再累，也要想方设法安排好他们的饮食起居，这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和责任。现在我们慢壮组还有5名七十岁以上的孤寡老人，他们无儿无女、年老体弱多病……但是，只要有党支部在、有共产党员在，孤寡老人的生活就有了坚强的保障！”
 

高寒山区的村庄，日落便是黄昏。晚饭后，自怀琼相继端来两盆热水，与敖德昌一起给敖德明、刘小珍洗脸泡脚，老两口笑得合不拢嘴。敖德明发自内心地说：“我老两口这辈子活得值了，有敖德昌这样的‘亲儿子’，有自怀琼这样的‘亲闺女’，我们越活越来劲，越活越年轻！”
 

次日中午，崭新的村民小组活动室院场，八、九个老人衣着整洁，围坐一张方桌，品茶闲聊，谈笑风生。
 

笔者走近老人，他们纷纷起身让座，脸上溢满幸福。
 

穿着打扮赛过城里人的81岁刘凤珍春风得意地向笔者坦言：“在我们慢壮，生男生女都一样。我丈夫梁应学比我小6岁，我两口子生养5个女儿，出嫁4个，二女儿梁怀琴留在家里找女婿罗中万倒插门。女儿、女婿十分孝顺，我老两口整天悠闲无事，不是串门子拉家常，就是出来跟同龄人烤太阳，幸福的话儿说也说不完……”
 

笑意写在脸上的何国平，今年72岁。她接过刘凤珍的话茬：“我家离活动室有1公里远呢。入冬以来，我儿子任忙都要用摩托车把我和我家老乖送来活动室，跟刘凤珍他们一起谈天说地，数说我们慢壮的变化。如今，党的政策好，扶持我们发展脱贫致富产业，农民群众过上了幸福美满的好日子，这种好日子过去梦也不有梦到过。我们这些老人也有愁，就是愁好饭菜更多吃不进去，新衣服穿也穿不完。”
 

在场的一个聋哑老人恭敬递给笔者一支紫云烟，然后跑回家找来一截木炭，在水泥地坪上写出黑黢黢三个字“梁应清”后，“咯咯”地笑着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。从他的比划和“呜哩啦哇”的配音中，我们得知，这个聋哑老人名叫梁应清，虎年生，今年68岁。生养两个女儿，都在外地打工；老伴去世了，只留下他和一个上门女婿在家务农。过去，他靠做木活、搞生产养家糊口。现在，他老了，女儿也大了，家庭生活富足了，平顶房盖起来了，他不再做木活、搞生产了，或坐在家里抽烟喝茶，或与老人们比划闲聊，愉快地度过幸福的好日子。
 

移风易俗树新风
 

《荀子•乐论》云：乐者，圣人之所乐也，而可以善民心，其感人深，其移风易俗，故先王导之以礼乐而民和睦。荀子认为，音乐可以使民心向善，深深地感动人，使社会风气和习俗得以改变。因此，礼乐兼用，才能使社会安定，和谐发展。慢壮人深深懂得这个道理，他们礼乐兼用，移风易俗树新风，不信邪教信科学，在脱贫致富路上勇往直前。
 

“曾经的慢壮村民小组，个别陈规陋习严重影响人民群众脱贫致富奔小康的进程。”敖德昌边说边带领我们走进刘顺才家。
 

69岁的刘顺才红光满面，精神矍铄，笑容满满。
 

我们道明来意，刘顺才不避忌讳，直奔主题：“听家人和乡亲们说，20年前，我突然精神失常。妻子请来神婆，说是先人附身，中邪了，不用吃药打针，跳神驱鬼就好了。家人信以为真，请求神婆在我家跳了三天大神。但是，一星期的时间过去了，我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，病情更加严重，不省人事。乡亲们把我送到漫湾镇卫生院医治，三个月后就康复出院了。从此，我和我的家人再也不信神婆邪教，因为迷信差点把我的性命送给阎罗王了。”
 

冬季，日短夜长。太阳距离西山树梢丈余的时候，偌大的慢壮村民小组活动广场汇聚了一群红男绿女。他们身着民族服装，男人吹笛子、弹奏三弦，女人唱歌跳舞，如醉如痴地排练民族民间文艺节目……这是慢壮村民小组“无量青山艺术团”成员每天必做的“功课”。
 

文化是民族的血脉，是人民的精神家园。无量青山艺术团成立于2005年。十多年来，艺术团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，坚持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，继承、弘扬了传统民族歌舞，赋予了民间艺术新的生命力，活跃、丰富了农村精神文化生活，对移风易俗树新风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。
 

艺术团有成员16人，团长敖德昌是普洱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跳菜代表性传承人。艺术团以彝族原生态打歌“三翻三转、两翻两转、板桥半翻、板桥直歌、三跺脚”等为基准，自编自演自唱，表演的节目主要有《党的政策暖人心》《感党恩颂党恩》《移风易俗倡新风》《不信邪教信科学》《山区农村大变样》《农民的幸福日子》等。不仅如此，艺术团还创制了舞蹈漫湾正席歌、舂糍粑舞、打苦荞舞。近年来，这个艺术团曾参加过华能漫湾电厂、普洱市大剧院、普洱新华保险公司启动会和乔迁、景东县笙歌大赛、2015年景东县火把节和县庆文艺演出，曾到景东县小、文井镇、林街乡、景福镇以及南涧县和云县参加民间文艺演出，每年受邀出演不少于30场次。其中，笙歌大赛获二等奖、县庆表演获三等奖。
 

艺术团成员吴孝忠、罗忠荣曾到上海东方卫视“全家都来赛”栏目表演跳菜和小闷笛演奏；2011年，罗忠荣参加楚雄州火把节民族文艺节目小闷笛吹奏表演赛，获得第三名，还到过上海大剧院参加才艺表演，与阿朵一起走进星光大道表演节目；敖德昌带领艺术团参加《无量山之春》和漫湾民运会演出，并指导漫湾镇昔掌村和安乐村田口、太平、大乐，温竹村杨家、垭口、平掌、卧落地等组建民间文艺团队8支，参加成员突破百人。
 

中华文化独一无二的理念、智慧、气度、神韵，增添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内心深处的自信和自豪。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，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，党的十九大胜利召开后，中共中央办公厅、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《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》。无量青山艺术团就是贯彻落实这个《意见》的生动实践。
 

尊师重教育英才
 

对于梁怀琴一家来说，2007年秋季，是个既兴奋又苦恼的季节。
 

梁怀琴与罗中万辛勤培育的儿子梁伟高考中榜，被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录取，成为慢壮村民小组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学生。全家高兴之余，又为学费、路费所愁。夫妻俩东奔西走、七拼八凑，还是凑不够儿子入学的费用。梁伟捧着红红的通知书垂头丧气；罗中万夫妇数着皱巴巴的钱唉声叹气。
 

“这是小组奖励梁伟的500元，请收下！”敖德昌走进梁怀琴家说，如果不够，我再想办法凑给一点。
 

“够了，够了……”梁怀琴接过崭新的5张百元大钞，泪水夺眶而出。在场的罗中万和梁伟也偷偷抹眼泪。这是雪中送炭、绝渡逢舟啊，能不“剑外忽传收蓟北，初闻涕泪满衣裳！”
 

《后汉书•孔僖传》云：臣闻明王圣主，莫不尊师贵道。可见，尊师重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。
以敖德昌为代表的慢壮人早已尝尽没有知识的苦头，他们彻底改变了陈旧的思想观念，高度重视教育，再苦再累再穷，也要供孩子上学读书，让他们成长成才，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。
 

敖德昌说，2007年以前，我们慢壮人最高学历是初中，而且只有2人。原因有两个：观念陈旧，不重视教育；贫穷，孩子读不起书。刘怀军就是因为家庭贫困辍学的代表。20多年前，刘怀军的父亲刘顺才天天起早贪黑上山砍柴卖供他读书。由于家庭负担重，精神压力大，刘顺才精神失常了，一病数月，刚念完初一、学习成绩优异的刘怀军因此而辍学。从此，我就带领乡亲们发展核桃、茶叶、畜牧业，到2017年，全组45户186人拥有核桃420亩、茶叶112亩，加上劳务输出和养殖业，实现总收入246万元，农民人均纯收入突破9000元。在发展经济的同时，注重教育均衡，2007年开始，村民小组建立了教育激励机制，凡是考取大专以上的学生，每人给予奖励500元；奖励资金由家家户户捐助……
 

“我家是享受教育激励实惠最多的家庭。”刘顺良自豪地说，2009年我姑娘刘怀椿考上西南大学，2014年我儿子刘怀锋又考上昆明理工大学，共获得乡亲们资助1000元。
 

在慢壮，培养孩子读书学习蔚然成风。敖德志、敖德娅等家庭把孩子送到景东县城读小学，租房住，边打工边陪读；有6户人家风雨无阻，骑摩托车送孩子到漫湾集镇读学前班，每天往返旅程48公里。
 

尊师重教兴风尚，春风化雨育英才。资助教育，就是资助未来。慢壮人付出的是善举，播种的是爱心，收获的是民族未来的希望。如今，慢壮村民小组已培养出9名大学生，梁伟在中国海滨城市三亚工作，刘怀椿在春城教书育人；就读高中3人、初中6人；就读小学11人、学前班6人。
 

公益活动见真情
 

公益活动是从长远着手，出人、出物或出钱支持某项社会公益事业的公共关系实务活动。公益事业是一项崇高而伟大的事业，是社会文明进步的象征。
 

2016年6月16日，慢壮村民小组马达轰鸣，机声隆隆。县乡公路安定镇鼠街至漫湾镇安乐街“安安”线扩修现场，刘怀军、李兰华、余树祥等人看着自家的大核桃树一棵棵被挖掘机挖倒、承包地一亩亩被推土机推来的土占压，心似刀割，却无言以对。罗正梅更是眼泪婆娑，泣不成声……
 

笔者采访罗正梅、提及她在“安安”线扩修现场痛哭的事时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。笑过之后，她说：“当时看着辛苦培育成长的核桃树被隆隆机声吞噬，心酸啊。我家被毁4棵，已有22年树龄，每年每棵收获的核桃果可以卖2000多元呢。哭了一场，心里就好在多了，也想通了。国家建设修公路，也是为我们农民发展着想。家门前的路宽了，心也就宽了；公路通了，脱贫致富的门路也就顺畅了。”
 

“我家被挖掉4棵，推土埋死了3棵，共损失了7棵；占压承包地1亩。”刘怀军的话语高风亮节：为了公益事业，只能忍痛割爱；为了我们农村繁荣发展，为了子孙后代过上幸福日子，我们甘愿无私付出。
 

敖德昌翻出陈旧的记录本，本子上详细记录着每家每户损失的核桃树、茶地面积和占压的土地面积。他说，“安安线”经过我们小组地界4公里，公路扩修涉及农户25户，损毁核桃树76棵，后来压死12棵；挖掉茶地18亩、占压农地11亩，没有1分钱的补偿费。为了支持国家建设，乡亲们理直气壮，毫无怨言。
 

“风成于上，俗化于下。党风政风与世风民风家风紧密相连、相互影响、相互作用。”漫湾镇党委书记李廷海说，慢壮村民小组是景东县纪委抓党风政风带民风家风示范点。通过景东县纪委、漫湾镇党委、温竹村党总支、慢壮村民小组党支部“四级书记”齐心协力抓党风政风，带动了民风家风的根本好转，全组上下呈现心齐、气顺、风正、劲足的和谐发展新局面。
 

对慢壮村情了如指掌的漫湾镇党委副书记、镇长姜贵勇自豪地说：“慢壮小组的发展得益于实施‘抓党风政风带民风家风’工程。农民群众的意识提高了，产业发展了，基础设施建设加快了，幸福指数攀升了。这几年争取到国家项目资金500多万元，建设了160平方米活动室、1000平方米活动广场，入户道路全部硬化，安全饮水户户通……45户人家，有25户建盖了新楼房；拥有摩托车45辆、轿车5辆、挖掘机和农用车各1辆。”
 

2017年12月6日，景东县委常委、纪委书记孙章文再次走进慢壮村民小组，看到慢壮的发展变化，发自内心的感慨：党风决定民风，民风影响党风；党风正，则民风淳朴；民风淳、风气正，发展就有了新希望。慢壮村民小组的巨变，是抓党风政风带民风家风的激励中催生崭新风尚的一个缩影。广教化，美风俗。正党风、清政风，需要标本兼治、内外兼修。在新的历史起点上，我们要按照党的十九大关于切实改进党的作风的要求，从我做起，从点滴做起，由浅入深、由易到难、循序渐进，机关党风政风必定会进一步好转，农村世风民风家风必定会更加清新。